头的矮桌上摸起一把剪刀。待嫁闺中的平时空闲都会绣花纳鞋什么的,所以这种剪刀是尖头阔刃的短柄大剪刀……
“吱丫”一声门分左右被人用力推开了,进来了一个高大的人形。刘秀霞就伺在门边银牙一咬双眼一闭心一横,“噗哧”将剪刀扎了过去。孙学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感觉下腹之处是一阵火燎燎的剧痛。
“嗷呜”杀猪般的痛吼了一嗓子,肚子上还带着那把大剪刀转身就跑。刘家的四合院里亮起了灯火,刘老汉推门出来看见有个人影从前屋闺女房前弓身蹒跚而行,大声喝道:“什么人?”
那人影慌乱开了豆腐坊的木门逃了出去,老两口赶到姑娘房中只见刘秀霞依墙漱漱而栗,半边衣裙上溅有腥腥点点的血迹。
“秀姑,你这是怎么了?”关氏急切的问道。
“哇,爹啊,娘啊。家里进了贼人了……”刘秀霞抱着关氏大哭道。
孙学义插着把大剪刀逃回家中,血顺着裤管往下淌。自己看了都害怕了,捧着大剪刀就往木渎的赤脚郎中祝家求医去了。那祝郎中一看这伤二话没说套了车就往姑苏城里赶,剪刀刺中了肝脏若不及时救人就没了,刘秀霞黑夜之中又怎么知道会扎在哪里……
车还没到姑苏城里,孙学义就感觉浑身开始发冷了,对赶车的祝郎中说要去见大哥孙学礼最后一面。祝郎中也知道这小子失血太多就算到了姑苏城找再好的郎中也是白搭,于是调过车头打驴子赶到了孙学礼求学的学堂。
虽说孙有礼也知道自己的兄弟平素品行不端,可是不管怎么样那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啊。起初庄子里的祝郎中来叫自己时还当自己的兄弟又闯了祸,可是出来一看孙学义仰面八叉的躺在驴车里,双手捂着肚子。那双手都被血染成了殷红之色,驴车里底板上浸透了鲜血。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孙学礼喊着已经是昏迷不醒人事的孙学义,大半天的功夫后孙学义才悠悠缓过气来,两眼已是涣散无光了,一张嘴成串的血沫子就流了下来。嘴巴蠕蠕而动孙学礼忙俯耳到孙学义嘴边聆听“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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