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各自回去吧,也许这几个外乡人还真的能解了镇子上的恶咒。你们两个随我来吧,进屋了再说。”老汉在葫芦镇好像很受尊崇,跟着来的人都被老汉说的话返回了各自的屋中。陈梦生和项啸天一头雾水的随着老汉进了北面的大瓦房,地上被老汉叫作小青子的那人起身继续去敲着他的大鼓,镇子里马上又传出回应的鼓声……
项啸天进了大瓦房屋里后背脊梁上是一直巨寒,偌大的厅堂里供着七八块灵位。有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正在惶恐的看着陈梦生和项啸天,小姑娘身材婀娜可就是被脸上的黑癣失了颜色。老汉叫道:“春妮,去做些茶点来。”
陈梦生忙摆手道:“姑娘不必受累了,我们刚吃过。老伯还是把镇子里出了什么事,相告于我们吧!”
老汉长叹了一口气道:“老汉我姓蔵,镇子里的都管我蔵九。先生你是有所不知啊,葫芦镇上原有一百八十户人家,人丁也有上千口,可是现在想必你也看见了剩下没死的已是不足三百人了。老汉我就是葫芦镇的族长,生有两个儿子看着他们各自成家开枝散叶没想到就短短的半年功夫里,他们都成了供着的灵牌了。只留下了老汉和最小的孙女春妮相依为命过活了……”
项啸天急道:“他们是被什么恶人害死了吗?”
蔵九老泪纵横的摇了摇头,走到灵位前在香炉里上了三炷香道:“不是让人给害死的,而是条怪鱼把镇子闹的鸡犬不宁。”项啸天眉头都快要拧在一起了,拍着桌子朝着陈梦生望了眼。
陈梦生问道:“老伯,是什么怪鱼能把这么多人给害了了呀?请恕我们兄弟俩无知,此事究竟是因何而起?”
蔵九上完了香道:“葫芦镇里的人大多是靠打长江里的鱼过日子的,只有少些人家还种着地。就在去年的五六月间,长江到了鱼汛之期,正是长江里刀鲚鱼回游产子之际。镇子里的人不分男女老少都去江凹里捕捉刀鲚鱼,长江里有三鲜鲥鱼、河豚和刀鲚。尤其早春入江的刀鲚,鱼体丰腴细腻细骨软如棉。捕一斤刀鲚鱼到安庆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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