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地方啊。老奴早已经叫了工部侍郎给你的朋友重盖了,快则七八日慢则也就十来天吧。大师你若是受封做了国师莫说是一间酒楼了,就是整条河坊街都归了你朋友,也就是你大师的一句话嘛!”
陈梦生轻轻叹道:“我视功利入浮云,刘公公费心了。我朋友那酒铺子重盖需要多少银子?我给你便是了,他也是个回头浪子啊。”
“呵呵,陈大师你这不是在折老奴的寿吗?能为大师办事,哪能要你的银子啊,区区千两的银子老奴还是拿得出的。大师或许还不知道吧,皇上今天在文德殿里除了写了请许若宜和牧世光入宫的诏书外,还写了一封祭天告表呢。嘿嘿,皇上是器重大师的气节。”刘公公献媚道。
陈梦生不明白道:“祭天告表?那又是什么啊?”
刘公公急声道:“祭天告表乃是当今皇上天子真龙沐浴更衣后写下的祭书啊,自古来都是些开国功臣身故后才有此殊荣的啊。皇上是为感激大师两次相救此为义。宋金两国即将是刀兵相见大师不为名利所动,不以道术妄开杀戒此之为仁。仁义之士当属天下人追崇,大师你已经是让老奴五体投地了。”
项啸天大笑道:“哈哈,到了这会儿皇帝老儿还想着拉拢你哩。只可惜我兄弟他不吃你这一套,他身上还有重任呢。”项啸天拍了拍刘福安道。
陈梦生正要对刘福安说几句宽慰的话,就感觉脚底一滑身子打了一个趔趄。好在有项啸天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腰带。“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啊?好端端的怎么就脚底下发软了啊?”
“嗯?不对啊,我怎么就感到地上的路变成了水啊?”陈梦生低着头看着平整如镜的青石路喃喃自语道。
项啸天用脚跺了跺青石道:“兄弟,兴许是你这几日在皇宫铁牢里累了吧?明明是青石路啊,哪里来的水?”刘福安掩口偷笑,摇头转身就当是没看见。
拐过了两道弯后,眼前突显出一座小巧玲珑的亭阁。陈梦生心中啧啧称奇,繁华丛中亭阁是古色古香,亭中窗牖墙壁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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