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程明这是哪一出儿。
程明继续独自说话，“其实我一直都把你当做一个妹妹来喜欢的，你出色，你能干，你能替我独当一面。我欣赏你，真的！但是灵灵，你知道你最心爱的人离开你的身边，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儿吗？你知道，当你兴高采烈的····想要跟你心爱的人结婚时，对方却被李代桃僵，那种从头到脚被泼了一盆冷水的滋味儿吗？”
“所以你就报复我，让我也尝试一下空欢喜的滋味儿。你让白沉假扮成你跟我上床，你让白沉温柔的对待我，把我捧在云端。最后，你何其残忍的说出一切真相，还让白沉用那种肮脏的录像逼迫我做他的禁脔。程明····你对我真的····不薄啊！”殷灵灵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为什么到这个时候，程明要说这种话？他是嫌侮辱自己的还不够吗？
听到殷灵灵的哭泣声，程明的背脊挺的直直的。他这一生，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伤害了一个叫做殷灵灵的女孩儿！
“你知道吗？白沉他是真的很爱你，他····”
“不要提他！我困了，想睡了！”殷灵灵直接打断程明后面要说的话。白沉那是爱吗？那是变相的摧残吧？
紧紧闭上眼，殷灵灵的眼角还有泪花缓缓滑下。不知过了多久，殷灵灵才开始一点点的恢复平静，慢慢进入睡眠状态。
迷糊中，她听到程明温润的声音一遍遍的响起。
“灵灵，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次日凌晨，殷灵灵睁开眼的时候，程明还坐在床边。他的后背挺的直直的，目光看向挡着窗帘的窗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殷灵灵坐起身，程明听到身后有响动，连忙起身给殷灵灵让地方。殷灵灵蹭到床边想穿鞋的时候，程明抢先抓住鞋子套在了殷灵灵的脚上。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哥哥。你知道的，我只有一个弟弟，如果有一个妹妹也挺好的！”程明说这话时，头垂的很低。只怕，这样说殷灵灵更会气得火冒三丈吧？就算她一脚踢飞自己，程明也认了。
殷灵灵静静地坐在床边，脑海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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