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叛徒和他们的敌人,景渊他玄气修为不高,我真担心他会熬不过去。’
楚玺镜鎏金面具下的俊颜满是愁容,生怕自己的弟弟遭受到雀罗门的大刑,弟弟跟自己不一样,虽说是含着金汤勺出手的贵公子,却是**凡胎,无论玄气修为还是自身强度,都很脆弱。
所以此番楚玺镜的心中,其实焦灼无比,且不论楚墨阳的死,是否与墨水心有关,但确实是因为墨水心带来的骚乱,才给了薛岱可趁之机,是以,对于楚墨阳的死,楚玺镜一直心怀愧疚。
而楚景渊,更是楚墨阳留下的唯一血脉,所以无论如何,楚玺镜都要保楚景渊平安无事,这样也算对楚墨阳有个交代了。
虽然楚玺镜自己也算得上是楚墨阳的儿子,不过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的转生,不过是经由神族的力量强制安排的,自己体内流淌的,其实并非真的是楚墨阳的血脉。
‘不要担心,我们很快就能把景渊给救出来。’
墨水心用力回握住楚玺镜的大手,企图给他一些安慰,脑子却在飞快的运转着。
没想到这个雀罗门的花样这么多,不过看他们的门主,倒是生着一副蠢笨无比的头脑,要营救楚景渊,说不定可以从莫云飞这个蠢蛋的身上下手。
““对不住了二位,不过为了咱们雀罗门的安全,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一行人这样行走了大概有七八天的样子,估计在往下走,就要接近雀罗门的地盘了,所以这天刚出发,莫云飞便命人拿了黑色的布巾,将墨水心和楚玺镜的双眼蒙了个结结实实。
不过这点小伎俩,又怎么可能难得住墨水心和楚玺镜呢,神族中哪怕是一个普通的人,都有夜视的能力,所以这块黑巾,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一路上,墨水心和楚玺镜都在心中默默记下雀罗门的方位和道路,不过这雀罗门的确如同传闻之中的一样,地形复杂,形同迷宫,而且所有的建筑都一模一样,稍不注意,还真有可能辨别不清。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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