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天正这个匠神纵横商海多年,做起生意来自然比安庆山只高不低,若得他相助,在安庆元找到接班人之前,尚能保证安氏家族生意的正常运转。
通过安泽南,安庆元知道龚倩之父为当今匠神,自然不用顾虑家族生意会被外人吞并。而有匠神这样的能人代劳,安庆元自是乐得如此,当下便表示四弟庆山头七过后,便随两小回准南市和匠神见面。
此事便这么定下,头七这天夜里,安氏祠堂中。
安庆元谨而重之将四弟庆山的神牌放到供案上,又上了三柱香,然后低叹退后。
安泽南同样给四叔上香后,转身对二叔庆元道:“二叔你放心吧,四叔的死,我定向魔门讨个公道。”
看着自己的长侄,安庆元摇头苦笑:“我非是心挂此事,和魔门的梁子早在你黄伯死时咱便结下。即使没发生你四叔这事,安家和魔门的仇也结定了。我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安泽南逐问何事。安庆元沉声道:“我不敢肯定,你四叔的死真个是魔门所为。”
“为什么?”安泽南奇道:“四叔死在狂沙刀下证据确凿,这铁一般的证据摆在这,为何二叔你仍不敢肯定?”
安庆元未答,一旁沉吟的龚倩说道:“二叔的意思,是否这证据来得过于明显?我明白哩,若魔门想阻止安家的收购计划,只需杀死四叔便是,又何需明目张胆把罪名往自己身上背。让安家捉摸不定,不是反而比眼下这状况来得更理想些么?所以说,故意留下魔门武技的痕迹,好像这凶手巴不得让安家认为四叔之事是魔门所为。”
安庆元听罢哈哈大笑:“不愧是匠神之女,心思慎密。小倩说得极是,这是我不敢肯定的原因之一。”
安泽南皱眉道:“如此说来我倒是记起,之前我曾问过夏末极意门中有何人擅使狂沙刀,她却答我当代极意门中并无使狂沙刀的高手。这样的话,四叔确在可能死于别人之手。”
“泽南此话怎讲?”安庆元问道。
“因为我曾遇过使用狂沙刀的神秘高手,若无意外,此人便是杀死四叔的真凶。”安泽南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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