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像逗猫儿似的逗着她玩,可逗得太久了,不知道何时自己居然就陷了下去,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想拔出来已经迟了。
并且有一种能拔也不想拔的感觉,于是愈陷越深,到了如今的不可自拔。
等了没多久,白衣就带着冰舞走到了熟悉的院子中。
映入顾朝曦眼帘的就是冰舞哥俩好的表情,她忒大气地拍了拍白衣肩膀,“辛苦你带路了。”
白衣腼腆地笑笑,“不辛苦,少夫人还有事先处理,我先下去了,少夫人有事吩咐一句就行了。”
冰舞很好说话地点头,目送白衣关门走远。
顾朝曦苦兮兮地扣着墙壁,突然就觉得白衣碍眼了。
其实他不是觉得白衣碍眼,而是觉得所有接近小傻妞,所有离小傻妞近的雄性生物,除了他自己以外的都很不顺眼。
顾朝曦想着,待会儿就吩咐下去,调开白衣,把白衣调的远远的,把红衣或者绿衣再或者橙衣调过来任小傻妞差遣。
你问顾少为什么要调红衣绿衣和橙衣?
因为她们都是女的呢!
“怡宝儿,好久不见。”等白衣走远,冰舞才调回目光,似笑非笑的打量怡宝,将她从头看到尾,再从尾看到头,“我该叫你怡宝,还是该叫你雪儿?”
怡宝低垂着头,唇轻抿着。
她抬头看了一眼冰舞,眉毛轻轻扬起,那双冰雪似的眼眸中,泄露出淡淡地恨意,“随便。”
“随便?那到底是叫雪儿,还是叫怡宝呢?或者该综合一下叫雪宝?”冰舞轻嗤。
怡宝恨她,从她望着自己的双眼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的恨意,想必她是恨自己把她从花倾城身边要了过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