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俘获二万人,驼马牛羊三万余头。
永淳二年(公元683年),薛仁贵去世,赠左骁卫大将军、幽州都督,官府特造灵舆,护送还乡,极尽哀荣。薛仁贵有子薛讷,沉勇寡言,“其用兵,临大敌益壮”,成就不下于乃父,历经中宗、睿宗、武周、玄宗数朝,镇守边关几十年,保得国泰民安,颇有小说中薛丁山的影子,但什么樊梨花及三弃三请的情节,却是没影子的事,属于历史上的空xue来风。倒是薛仁贵的孙子薛嵩,与《薛刚反唐》中的薛刚颇有几分相似,他“气豪迈,不肯事产利,以膂力骑射自将”,安史之乱爆发后,竟然加入史朝义的叛军,成为乱臣贼子,然而又能及时反正,归附大唐,成为独霸一方的节度使,“嵩谨奉职,颇有治名”,最后竟以太保的身份光荣下葬,为他的传奇一生划上了完美的句号。唐人传奇中的《红线盗盒》,讲得就是薛嵩派遣飞檐走壁的女侠客吓唬节度使田承嗣的故事。
戏曲中的薛仁贵,从历史上一个一往无前、叱咤风云的勇将,变成了依靠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哄骗女人鞠躬尽瘁、无私奉献的老白脸,映射了汉族男人精神世界逐渐萎化的过程,如同戏曲中的男主角,在外十八年不闻不问,回来最关心的就是独守寒窑的妻子是否勾三搭四。然后如影随形的就是汉民族的悲剧命运,他们被驱逐、被屠杀,成为异族的奴隶和包衣,再也挺不起曾经高贵的脊梁,再也抬不起曾经高傲的头颅。提起汉族男人,人们就会想起杭州西湖边与白娘子共伞的许仙,他比江南的春水还要温柔,就会想起《儿女英雄传》中的安公子,遇上强盗竟然吓得尿水直流,需要侠女十三妹去搭救。历史模糊了往日的身影,人们已经不知道唐朝男人是什么样子,其实从唐诗中到处都能发现他们的影子,“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这就是大唐的男人,这就是大唐的气势。
《水浒传》中“小温侯”吕方,喜欢红色,战袍红色团花,铠甲火龙鳞,带束一条红玛瑙,骑胭脂如龙马,戟是朱红画杆方天戟。
“赛仁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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