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家伙很给老爸的面子,没有醒来。
“你是说去找介切教士大人?”虽然事隔已有六七年的时间,但是现在说起介切教士,格木剑心里还是存着那份尊敬的心。
“当然,不然还能有谁呢?当初,你不是说他让咱们有事就去国都找他吗?他在国都,肯定能认识很多有本事的人,找他帮忙应该没问题吧?”
“嗯,说的对。老婆真聪明,我怎么就把介切教士大人忘了呢?可是听说我们这里离国都有一千多里远,来回要花很长时间的。这个要慢慢计议一番,安排妥当。最起码最近这段时间我要和宝文多打点猎物存放在家里,还要下山多置办一些米面盐和其它作料回家。另外,还要为宝文做两套衣服和鞋子,出门在外不比家里,要有个样子。至于具体要怎么样安排,还要等我下山去打听清楚了再作详细计划,明天我就带宝文先下山一趟看看情况。”格木剑把事情想了个大概,作出一个安排。
“你明天下山一起把上次请人家硝的几张皮带回来,再买几尺宝文喜欢的、看着好看的布买两身回来,你自己也扯点布回来做套行头。别忘了拿上上次硝的野猪皮,那个做鞋面最结实耐穿。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至此,格木剑家的家庭会议告一段落。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