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血从断口处喷了出来。
男人把朴刀扔在一边,脱下上衣,把女人的断腕用力包住,冷静地说道:“这就是你的伤口。你在感情上伤害了我,我没法在感情上对等地伤害你,所以作为对等地报复,我只有砍下你的一只手了。这样我的心里才能得到安慰和平衡,我以后人生的心灵才会得到安慰,所以你不要怨我,要怨只能怨你自己。我不想杀你,我现在已经下不了手了。当然,你若怨我,尽管找人来报复我,我等着。你去胡医生那里吧。”说完话,男人捡起地上的朴刀,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人走后,旁边就有人上前,给女人披上两件衣服,女人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应该是又冷又怕又痛的综合原因造成的,然后架着女人去医生那里处理伤口。
或许有人问,为什么没人上前劝解?如果有人看到血淋淋地刀头,再加上看到当事人激动的情绪,有几人敢上前劝解?估计即使有人来劝,也没有用。
这一切都落在格宝文敏感的眼中耳中,给格宝文刺激太大了,无论是大白天在室外看到白花花的女人luo体,还是后来那麻利地一刀,以及从女人断手处汹涌喷出地热血,还有那男女二人一段段地对白,都让格宝文幼小的心灵有了一丝丝地开拓。此一例日后成为他认识男女关系的重要经验,也使他对流血事件形成与一般人不同的看法。
在当天江海涛家的晚宴上,从江海涛夫妇的嘴里,格宝文了解了事情的起因。
起因首先还得怪那西夏省近半年来干旱的天气。那男人名叫任新桑,是德隆镖行专走西线的一名镖师。因为过去半年西夏省的干旱,所以行镖的道路走起来就异常地顺溜,更有好些河流断流,暴露出硬硬地河床,于是连渡船都不用了。直接后果就是那路线上的镖队此次比以前最快的速度还提前了五天到达出云城。
第二个原因要怪当事人的粗心大意,今天任新桑兴匆匆地回到家里,一推门,门应声而开,紧接着就听到家里卧房里传来欢快地男女之声,看来可能是那对男女情热之时忘记了闩门,或许因为正是热烈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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