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今夜的天空清的透彻,夜空显得深邃幽暗,而记忆深处的那抹红色身影也愈发的清晰。
姜嗣百无聊赖的叹口气:“唉”
一番轻声的叹息,却又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深入骨髓的思念。
隔壁房间的两名黑衣人,被月儿惊退了回去,一直在等待着几人重新睡去。此刻听到姜嗣一会吟些莫名其妙的诗,一会又长嘘短叹,就是不去睡觉。
那个瘦高的黑衣人终于忍不住的小声骂道:“这家伙是不是有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吟什么诗么!”
那个矮胖的黑衣人低骂一声:“闭嘴,你忘了那小丫头进城时掏出的银票了么?干了这一笔,你我兄弟两个够花上几辈子的了,为了这在苦也得忍着。等他们睡熟了,我们就动手。”
过了一会,好不容易姜嗣房间里在没有了动静,两人悄悄的探出房间。
一只两三寸长的铜管,轻轻的穿透了姜嗣房间的窗户纸,然后正在床边修炼的姜嗣轻轻的歪倒在床上,月儿打了个哈欠睡得更加沉稳了。
月夜,两名黑衣人悄悄的从‘有间客栈’溜走,没有惊动一个人,只有天空中那一轮明月,观看了全部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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