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托顿,你说呢?”
托顿用头撞着墙,哀求道:“是,是。我该死,我罪该万死,杀了我,求求你们,快杀了我!啊,我受不了了,好痛……”
边上有牧师对着托顿施展了“治愈术”,可是托顿的惨叫声稍稍一顿之后,却是变得越发的响亮。
“是我,是我自己草我妈,生了我这个杂种,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啊……”
格林一挥手,几名士兵上前想要将托顿抬下城墙,没想到刚抬起走了几步,托顿的身体一挺,再也不动了。
虽然感觉手上的尸体不知为何极冷,那些士兵却还是将托顿抬下了城墙。
陈心远将视线转回到了脸色变得煞白的格林脸上,道:“格林,现在轮到你了。”
格林听到陈心远宿命般的语言,只觉全身如被透骨的寒风吹过,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