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报时官的辰报,帝皇欧阳祺瑞朝监斩官示意,主刑官赫然走到法场前,伸手打开一卷罪决昭,朗声宣读:“前任赤魔军团长赢狂,驻边十载,朕以高官重爵许之,皇恩浩荡,然其不思忠孝皇恩,纵敌入犯,顿兵不战,暗通敌国,以至敌兵薄城轻下。致我三万精军覆灭,防城失守,罪不可赦。依律:三族内家属十六岁以上处斩,十五岁以下流配荒地劳役,三族外贬为贱民,永世不得入政,女子但有重金赎买者可为奴,赢狂犯置极刑,凌迟处死。”
随着监斩官宣读完罪决诏,赢家大小家数百人哭成一团,撕心裂肺悲声凄然,弥荡四野。场外围观的民众更多是高声叫好,大呼帝皇之英明神武。只有一些深知任狂为人的熟人为之暗暗垂泪,心中为其飞来横祸叹息。
一时间,股股阴风盘旋弥天,天空突然也变得阴阴沉沉,乌云翻日,凄凄迷迷,好似也在为这天地大刑助威。
“时辰到,刑决立斩。”监斩官高声喊道。
此刻从法场西侧在一个身着赤血红袍的老者带领下,走出一个个身着红衣,脸蒙龙爪巾的精壮大汉,这些手持魔龙大刀的侩子手站在了任家一族人右侧,那个红袍老者手中却握着一个不足一尺长短的弯月寒刃径直站在任狂身右,一脸冷漠的等待最后决刑令。
看着一族之人数百口即将死于刀下,任狂虽全身被缚,身着死衣,面色苍白,一头乱发凌乱散下,仰头一甩,将乱发荡开,两眼不甘的看着帝皇欧阳祺瑞,大声嘶喊道:“帝皇陛下,罪臣失守罪该万死,但绝无通敌叛国之行,我可死,但请帝皇开恩赦我高堂老母和妻女,罪臣来世再报皇恩。”
欧阳祺瑞看着任狂绝望的求恕,心神微微一酸,这任狂数十年来却是战功显赫,如果没有这通敌叛国之罪,自己也可网开一面,可是帝旨已下,绝难更改,神色一冷转过头去。
“行刑。”随着最后监斩官的一声令下。
看到帝皇根本无视自己的哀求,绝刑令一下,帝皇欧阳祺瑞起身准备离去,显然对这凌迟之刑不愿观之,任狂更是心死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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