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的酒精棉、红药水、云南白药、镊子、绷带等物品,她拿出一瓶药酒,在一个青花小瓷碗里倒出少许,挽起袖子,慢慢醮着药酒,给铁幕揉推胸口的淤青,铁幕在她轻轻的动作里,睡着了。
等他醒来,已经是半夜时分,铁幕被刺刺痒痒的发丝闹醒的,醒来看到昏暗的月光下,白月脱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右手搭在他的肚子上,他的胸前绑着绑带,只有头部不得劲,伤口隐隐作痛,胸口的郁闷好了很多,耳边传来白月均匀的呼吸声,低头看着煽动的鼻翼,小巧的嘴唇,弯弯的眉毛,铁幕心想,难道,这就是小妻子的人选?将来,两个人在一起,生老病死,永不分开?不管是贫困、衰老、疾病、灾难,都要患难与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直到睡在一个棺椁里面?怎么看都像是做梦一样。
在自己的心里究竟最爱细心体贴温婉可人的王扬,还是英姿飒爽互相信任可以托付生命的周鸥,抑或是眼前这个最先走进内心,多年来依旧不改初衷的白月?铁幕不由得在心底里暗暗叹息,可怜啊,分身乏术,不能把这几个好女孩一一恋爱一场。他的心里充满了矛盾和苦恼,未来的人生谁可相依?
可能是铁幕不能入睡的动作惊醒了白月,她睁开眼睛,看到铁幕,吃了一惊,正要呵斥,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是自己让铁幕睡在这里的,她迷迷糊糊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铁幕不知道啥时候再次睡着,等他醒来,白月已经起床,卧室里空无一人。铁幕打开门去厕所才发现,白月穿着一身雪白的紧身内衣,在客厅里练习瑜伽术,看了看,铁幕摇摇头,这样的动作只能玩玩,临敌对阵一点用处也没有。
洗漱室里面有白月给铁幕新准备好的用具,在不做大动作的情况下,打扫完个人卫生,白月拿着他的电话进来说道:“你的电话。”
里面是父亲铁长流的声音:“早晨和你妈去医院看你,护士说,你一宿没回医院,去哪儿了?”
“哦,在我朋友的家里,嗯,有点事。”
“你住院着呢,就好好在医院里呆着,东跑西跑的,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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