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门。
铁幕拿出电话,说道:“头儿,你还有多长时间能赶到?陶大勇正在逃跑,我已近咬住了他的车,我们,沿着四环立交桥向北走,你快点布置警力堵截啊。”
铁幕挂上电话,刚才的疾跑已经让他的胸口剧烈痛疼,走在车里,道路不平,更是受罪,陶大勇已经看出来,追来的车子是个轿车,在公路上直跑肯定跑不过轿车,只有奔着坑洼不平的路走,轿车的底盘低,跑不快,他开的小货车正好能发挥专长,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陶大勇的狡猾之处。
白月开着车,听到车子底盘不断传来铁石相碰的咔嚓声,心里觉得要流血了,对陶大勇不由得恨之入骨,很多年了,没有人敢当面跟白大小姐叫号,等到抓住了他,一定要千刀万剐才能揭去心头之恨。
两辆车子开得很快,特别是陶大勇,简直要把脚伸进油箱里,小货车疯狂了一般怒吼着,一上一下颠簸着,如浪涛中的小舟。宝马车里的绿毛三被拷在车座下面,弓着身子,可遭了罪了,站不起来,躺不下去,每经过一次颠簸,他就哎呀一声,不知道摔痛了哪里。
白月紧紧盯着小货车的尾灯,小货车很快跑完不平的那段路,上了没有建好的立交桥,那块‘前面长在施工,请绕行’的牌子被撞飞起来,落在远远的路面。
桥面上比较平坦,铁幕大叫一声:“他已经疯了,月月,你不要跟他一样疯。”
白月咬紧牙关,瞪圆了眼睛,一脚油门下去,宝马车快要腾空而起,刚才积攒下的仇恨全部集中在白月的脚下,铁幕的脸快要扭曲了,张嘴大骂道:“白月,我命令你,马上停车,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他的命令对白月不起作用,就在前面的小货车一个紧急刹车的时候,宝马车的车头终于撞在小货车的尾部,两辆车从立交桥上摔了下来,铁幕大叫一声,张开双臂,抱住白月,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飞起来,脑袋轰的一下,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铁幕再次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白月憔悴的脸庞,他张了张干裂的嘴唇,想说话,却说不出来,鼻孔上还插着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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