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繁神色沉重,心里有想法,可是却不敢说!
南宫树收好阵图,双手握的很紧,神色凝重,道:“繁儿,我们南宫世家没落至此,更加不能再连累燕京城上千万百姓,爹准备压宝!”
“压宝?爹,您这是多此一举,依孩儿愚见不如答应玄骨童子,留得青山寨不怕没柴烧!”南宫繁苦口婆心劝道。
“交出东西我们父子三人可以无忧,可是燕京百姓还有擎天门的弟子就完了!你以为我们活着离开燕京,擎天门会放过我们父子三人?”南宫树人老成精,心思缜密,深呼吸道:“爹要压的不是孟铤玉而是杨谦!”
“杨谦!一个无门无派的小子,压在他身上没有胜算啊!玄骨童子给的期限马上就到了,我们没时间了,爹!”南宫繁心急如焚,他没想过南宫世家的前途,他只知道如果不交出阵图,全家都得死。
“你平日夸夸其谈,满腔热血雄心,原来都是秀花枕头一包草,关健时刻不知道动脑子!你怎么就不想想,杨谦什么时候不离开,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你怎么就不想想,天医谷从来不管俗事,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把杨谦叫走,你这个笨蛋,叫我*后如何将族长之位传给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南宫树气的眉头紧皱,浑身打抖,狠挥袖袍冷哼一声朝着驸马府的方向走去。
南宫繁被父亲骂了一通,心里还是不明白父亲的用意,浑浑噩噩跟在父亲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