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然忍不住又抬眼看了那人一眼，却恰好对上了那人的目光，浑浊的眼眶里什么表情也没有。
既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悲伤。
叶悠然礼貌性地朝着他点了点头，随即又把视线移动到了那人身边的粉色纱幔上。
虽然对那人说不上厌恶，只是每个人都喜欢看些赏心悦目的东西，这一点她叶悠然也不例外，毕竟她也只是一个俗人而已。
而在叶悠然的目光移开的瞬间，那人出声，声音沙哑到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地划在了石壁上，很是刺耳，叶悠然忍不住皱了皱眉，却是没有敢做出别的什么动作，怎么说声音不好听不是人家的错，如果此时是她的声音很难听的话，她也不想让人露出厌烦的表情吧。忍不住，叶悠然有些怜惜眼前的老人，他看起来还真是有种被上天抛弃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
凌天夜没有错过两人之间的互动，随即低声的开口。
那人没有出声赶人，看来萧媚影已经博得了他的好感，至少接下来的事情还是好做一下，否者，他还真的没有打算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逼迫眼前的这个人。
“看什么？”那老人再次出声，兴许是听习惯了，凌天夜的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