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澳门可以在网上赌单场,我有一次摇卦摇出个兄弟持世又发动,本来兄弟持世是破财的,但是赌博时是以小博大,兄弟爻发动是要帮自己敛财的,那一晚我用二十多个点赢了一万多,怎么算都准。我有一个朋友,人家靠周易在澳门赌球赢了三千万,现在过着隐士的生活。哥们给我留个电话吧!”
古灵报出手机号,“我一般都是买两注彩票玩玩,赌球的事没敢想,听说东南亚那边赌球集团很庞大,敢花几十万买通后卫直接往自己门里踢。”
郝策伟搓把手,“现在哪儿不是这样,只要舍得出钱。”
中午就餐仍是自助,古灵与那个算股票的周宗亮坐一块,古灵向人家索要了名片,这个周先生也是佛门中人,而且也练气功,还会画符看相,但他讲的道理却听着有些不对路,古灵后来干脆不言语了。
饭店里的女服务员个个皮肤白皙、五官端正,穿着短裙旗袍,从古灵身边走过时,古灵忍不住多看她们几眼。
周先生吃完了,自己收拾了碗筷,他盯着古灵,“你比较聪明,只送你两句话,一,不经过磨炼成不了佛,二,君无戏言。”
古灵象征Xing地点头致谢,实际上不以为然。
下午,会议进入自由结组研讨阶段,划分了四大组,风水学研讨组占据东南一隅,张行贵、胡京国、成汝善为小组专家团,这个组人最多,只听见那个董奕典嗓门激烈,那个来自马来西亚的风水宗师叶老先生干脆在一边休息。
耿奎站在大厅中央,有个人问:“耿会长怎么不去讨论啊?”耿奎笑着摇摇头,“我可没精力去跟他们吵架。”
大厅西北角是命理学研讨组,没特约嘉宾参与,十几个人围着书写栏争吵,有一个人写了个四柱,然后问大家这个人去年运势会如何,人们各抒己见,但都没说对,那个写字的人讲了实际情况后,大家纷纷囔囔,“那还算个屁,都算不准了学八字干什么。”
一个穿白衬衣的圆脑门走上前,“用传统八字算不出来,但用新派命理学的理论解释这些问题就很容易。”
古灵本想着在这里把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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