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肯定是克劳深圣光找了火焰。”
“火焰真个两边倒的人,刚开始和我们说好了的,怎么就……”
“利益是永远也说不好的,怪就怪我低估了克劳深圣光的能力,才让她咬我们一口。”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遂了克劳深圣光的意把那些使者们都安抚好了。”
“使者的意思是……”青衣使者不用再说下去就知道他该为郝卡纳做些什么了。
“只是可惜了青衣的使者啊,他们也是忠心为我,只是他们不够卖力。”
“使者说得是,不够卖力的人是没有价值的。”
郝卡纳会意地点头。
叛乱的使者中有几人离奇地死去,那几人正是起头组织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使者站出来为他们讨回公道,因为他们是青衣使者假扮混进来趁机煽风的人,既然都是青衣的使者了,那与蓝衣白衣之类的使者何干。
事情的发生到结束仅仅只是十来天的时间,克劳深圣光没有出手就将此事摆平得没有半点的纰漏,这让岛魍更是担忧,恐怕要想帮侯伏报仇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事情像是以这样的结果结束了,知情的人都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
克劳深圣光仰首望着天,那是胜利者的姿势——不要试图和她过不去,连想想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