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大将军叮嘱,在下已转告高将军,余皆不敢多问。”
吕布一听,脸色已难看起来。
“为何?”
陈登不语。
吕布会意,挥手摒退左右。帐中只剩吕布与陈登二人。
“有话且说。”
“大将军更知高将军,无需陈某多言。”
吕布只望陈登告知家眷音讯,没想到陈登却说出这么一句,令吕布大为扫兴。
“嗨!此间仅你我,元龙但说无妨!”
“大将军,在下若说高顺恐生二心,大将军以为如何?”
陈登口气试探。
吕布听了,并无特别反应。
其实,高顺之变,吕布早有所知,他曾经还试图挽回过。
早在山东之败前,吕布就曾单独召高顺于后花厅饮酒,并让貂禅专为他放歌献舞助兴。
但是,貂禅千回百啭的歌喉、婀娜姿曼妙的舞姿,并没激起高顺兴趣。
吕布神色喜悦地欣赏着。高顺却面带愠色,只顾低头饮酒。
貂禅舞到高顺跟前。
高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吕布见了,略显尴尬。
貂禅舞毕,回到吕布跟前,为他斟酒。
吕布示意貂禅去为高顺斟酒。
貂禅婀娜而行,来到高顺跟前。
“高将军,请容我为将军满斟一杯。”
貂禅声如莺啭,说完,伸手去拿酒壶。
高顺一把抓过酒壶,就着壶嘴咕嘟咕嘟地喝起来。
貂禅愣在那里,好不尴尬。
吕布也愣住了。
高顺喝完了,将空壶“砰”的一声顿在案上,起身便走。
貂禅又屈又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吕布大怒,一冲而起,高声怒吼。
“站住!”
高顺站住了,却没转身。
吕布示意貂禅退下。
貂禅暗暗抹泪而去。
吕布强抑怒火,压低了声音。
“坐下!”
吕布自己先坐下了。
高顺却没动,而是硬梆梆地冒了一句。
“有话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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