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表叔留侄儿一命!”
马忠知违令者原是吕蒙表侄,立即开了口。
“大都督,彼已知错愿改,愿受责罚,且立新功,就重责留命吧!”
吕蒙身边众将见马忠开了口,也一齐请求起来。
“是啊。大都督,就将功补过,重责留命吧?”
马忠与众将代为告饶时,表侄一直含泪眼巴巴地望着吕蒙。
吕蒙听众将都在告饶,怒视众人道。
“军令岂是儿戏?本都督之亲违令,若不正法,焉能服众?”
马忠与众将听了,自知理亏,纷纷低下了头。
表侄一见,大叫起来。
“表叔!饶命啦!表叔!饶命啦!”
吕蒙神色由愤怒转为肃穆,语气也低沉了。
“汝犯军纪,罪责难逃。汝之家人,我会照料。汝且去吧!”
表侄听吕蒙话已至此,只好含泪磕了个头,悲咽道。
“家人有依,侄儿便放心了。侄儿代家人,谢过表叔!”
吕蒙见了,眼中闪着泪光,挥了挥手。
刀斧手架起表侄。
表侄浑身绵软地被拖走了。
次日雨霁云开。
江边停着的一只船上,放着一口棺材。
吕蒙双眼含泪,站在棺材前,将一只沉甸甸的箧子交给一位小校,颤声嘱道。
“此为五百两银子,一并交与其家人。”
小校接过箧子,神色肃穆。
“是!大都督还有何吩咐?”
吕蒙仍泪眼朦胧。他轻轻抚摸了一下棺材,转身下了船。
江岸,众将士望着江边低头而来的吕蒙,肃然起敬。
曹操两次以孙权将攻荆州之事相告,关羽都没有弃樊城之围而退守荆州,令曹操颇为不解。此时,他独自一人,正在帐中烦乱地沉思。
“孤一再相告,云长竟不为所动,这是为何?这显然乃云长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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