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诗人游行到郊外,在青翠的牧场上给休息着的牧女弹奏一曲小调,又或者来到了农闲的村落,为了一碗解渴的水和充饥的黑麦面包,而即兴弹唱,农田夫妇和少男少女都簇拥着直听到故事演完,或给予一些食物,或热情的叫好,而演奏之后,我们一般收拾起吉他,在晚风斜日中步履踉跄地向前村去投宿,留给他们一些短暂的回忆。所以,运气好的日子,我们可以结伴着青年的舞女歌童,又或者经验丰富的冒险者和雇佣兵,接连着几夜给人演唱,或者搜集到一些不错的素材;但不幸的时候,往往却独负着提琴独自流浪,甚至被好施舍的寺院也拒绝了,从山门口凄凄凉凉地转身退出,因为僧侣对吟游诗人一向没有多大的好感,曾经有人说过歌伶的把戏是不足以娱上帝的。为了要听众欢迎的缘故,许多吟游诗人喜欢演唱或者讲述一些全身披挂刀剑的武士独力攻破一个堡垒、美人在月下的露台上垂着珠泪哀念她精壮的情人等等一些英勇无敌和充满闺怨的歌曲与故事,而我则喜欢没有糅合神话和传说的史诗。”
见安琪娜听的津津有味,马布尔笑了笑:“我可以继续说么?”安琪娜理所当然的说道:“说呀,有多少说多少。”郭济世心中苦笑,这些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马布尔说了,他不可能拾人牙慧。而他说的越多,相对的自己说的就少了。
马布尔还算大方:“算了还是让这位小兄弟说说吧,我怕我说多了他一点也说不出来,这样未免胜之不武。”安琪娜听的正起兴,听他这么一说,想了想还是说道:“好吧。”说完看向郭济世。
郭济世腹诽道:“你是故作大方吧。”(看过《吸引异性超级术》后的郭济世智商在慢慢的下降着。)
郭济世看着安琪娜期待的看着自己,脑袋里突然像一锅水煮半把米的稀饭——清汤寡水,啥米也没有。好在这种状态来得快消失的快,毕竟当过店小二,反应慢了是要被骂的,他咳咳一下掩饰了自己的发呆,有些怀念的说道:“我的老师是个老吟游诗人……据他说,音乐是带有特殊魔力的,我们吟游诗人证明了这一点。至于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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