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凤长离同时擎起长鞭，直取敖厉。
“不要！”殿阶上是嘶叫着倒下的美丽女子，她被白衣少年牢牢拉住。
“母妃，不要出去！”少年拉住母亲，试图唤回她的理智。
跪倒在地的女子愣愣地看着被击飞出去桐黎和凤长离，九瑛赶上来勉力撑住了麒炎被震开的身体。而肆意的血色长鞭在敖厉身后嚣张地挥舞着。而此时，金色的巨龙被赤龙一口咬住头颈，微微用力，猛然间消散，敖然猛咳出一口血后退几步，半跪在地。
‘啪、啪、啪’陌仟满意地击掌，引来麒炎他们的怒瞪，但他还是笑出声来，笑得很得意，“无妄，做得好。”他的身形晃到赤影身边，抬手抚上男子的脸庞，微尖的指甲划过眼角。
陌仟看着麒炎，无视对方别的饱含杀意的目光，讽刺道：“你们有空在这里探究本尊和魔族做了什么，不如去问问衡碧到底做了什么。说到底没有他，本尊还没有办法得到无妄。告诉他们是不是，无妄？”他轻声询问赤魔。
“是。”隔了千年再次听到那低哑破碎的嗓音，芊絮跪倒在地止不住地哭泣，若非不能，她只恨不能扑到他怀中，感受那一分久违的温热。
“无妄，你恨不恨衡碧？”
“是。”回答陌仟的依旧是简简单单的‘是’字。
“你讨厌这里所有的仙妖，包括你的师弟，你的爱人是不是？”
“是。”听到敖厉的回答，陌仟笑得嚣张，听在麒炎耳中却是异常刺耳。
“真是有趣，罢了！本尊今日也没有那个意思了，我们走吧，无妄。”
“是。”男人低低应了声，转身跟着陌仟离开，九霄殿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嘶喊。陌仟闻听，嘴角笑意更深。
“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