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芸娘知道这一切是否还会,所以……”
“先生所说,芊絮明白。芊絮也曾有这一疑问,只是现在我知道,清风他…与旁人不同,他不会介意。”
“姑娘这般说,在下便不再多劝姑娘了,只是在下想问里面公子身上的伤是否为妖族所伤?”
“嗯。清风他……他到底怎么了?”
“芊絮姑娘还需心里有些准备,清风公子的身子已经……想必先前曾受过极大的损伤和重创才会导致这般,若要恢复正常,想必还需要十数年的静养,还有便是……公子的眼睛……今后,怕是什么都看不到了!”男人沉声道。
“多谢先生,这些芊絮早就知道。”
“姑娘既然清楚,那在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盼姑娘今后好自为之……”男人顿了顿又道:“还有便是…姑娘也并非一点事也没有,也需要好好休养,在下言尽于此。”
“多谢先生,还请先生告知名姓,待日后芊絮必报此大恩。”芊絮单膝跪地道。
“姑娘不可如此……”男人欲扶起芊絮,见她不愿起身长叹了一口气后道:“贱名不足挂齿,姑娘何必……在下云墨。”
“多谢,先生慢走。”
送走了男人,芊絮折回屋里照顾姚清风。
一连数日都是芊絮亲力亲为,喂药、洗漱、换衣样样都是她亲自动手,芸娘在旁劝过几句见她执意,也是无可奈何。
这段日子,姚清风一直处于高烧昏迷的状态,芊絮只是一个人静静地照顾他。芸娘夫妇也不去打扰他们,小屋安静地不像话。
然而某日的夜里,小屋却打破了原先的宁静,伴随着瓷碗落地破碎的声音是年轻男人歇斯底里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