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沫淡淡的望着,仿佛进入那尘封的历史。
“书沫,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插不进他们话题的池恩宁问了一句。
白书沫想了想,“休息。”
她需要出面的紧急事情都结束了,之后她可以继续当宅女,公司交给影和蓝处理,她呢就舒适的喝喝茶,逛逛街,顺便约个会什么的,想怎么逍遥就怎么逍遥。
闻言池恩宁的嘴角弯起,“落晨学长将于下周三在落月画廊举行个人摄影展,之后还有招待酒会,我们一起去吧。”他开心的说,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枫伊最大的新闻了,并且是他可以和书沫一起出席的机会。
“你这俗人看不懂高雅的艺术。”郁奇莫鄙视的说,落晨学长的个人摄影展都被这些俗人给糟蹋了,生生的降低了品味。
高雅,这个可恶的小人,又在书沫面前贬低他。池恩宁不同意了,霍霍的开始磨牙,“你理解拍摄者当时的感受吗,透过镜头对周遭事情的感知。不明白么不要说你懂得高雅。”想当年他也是有专门钻研过,对于光影的感知,他或许不如他,但除此之外,他绝对不会输给他。
事关尊严问题,他当然不会让步。
“那我们就以落晨学长的摄影展作为比试舞台,看谁能获得学长赞同。”郁奇莫提议道,这个赌注他稳赚不输。
“成交。”
拍板,就这么定了。
带着骄傲的脸上挂着狡猾的笑容,都以为对方已经上钩了,实际上却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对方的陷阱,到底是谁主动跳进的,他们似乎忘记了这一点。
白书沫好笑的看着前座的两个人耍着嘴皮子功夫,嘴角带着一抹愉悦的笑容。
谁说他们会是敌人,向来不合的他们也能弹奏和谐的乐章,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