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属于青春的联想,尽管这联想朴实无华,但却能抚慰这颗游荡在杭州城里的人心。
这江南女孩子的肌肤就是洁白,和我贵州老家穷山恶水滋养出来的女孩子肌肤,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相同的档次,之间的差距大得孙悟空估计连续好几个筋斗都翻不完。她在左手的肘处,在那个手臂弯曲而成的直角处,还挂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提包。由于她撑着的时髦花伞挡住了自己的后半身,因此我并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我即将要去见的蓝梳情。但根据情境来推理,我觉得那就是她。
前几分钟,我带着疑惑的帽子从小瓦屋下楼来,现在我则带着验证的心态走到那几棵路边的树下。
奔驰在对面宽马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川流不息,身材庞大臃肿的公交车时不时还会发出一阵阵刺耳的轰响。
在离树不到五米的时候,我从兜里摸出电话拨通了她的号码,然后慢慢的往前。
“喂,我就在路边的树下,打着把遮阳伞,你看到我了吗?”我知道就是刚才我看到的那个女子,想法得到了验证,于是,我挂断了电话,说:“看到了!”
她在我的声音中转回身来,仿佛听到了王子的召唤。
我得以更加清楚的看到,她今天的头发拉得直直的,染成了黑色,看着乌黑发亮。那秀发油光可鉴,中分着挂在自己的两耳边,活像在岸边恣意飘荡的垂柳。脸上的肌肤也很白,白得像是铺着一层浅浅如膜的脂粉。两耳上摇晃着两只樱桃状的耳环。嘴唇上擦了淡淡的粉红色唇膏。丝纱上衣里还穿了一件紧身的白色短袖。胸部鼓鼓的,被白色短袖包裹着。
这么热的天气,一层胸罩,一层紧身短袖,Ru房啊,你怎么就不会中暑呢?我带着疑问发现了她左手里提着的哪束玫瑰花,估计十来支,和我以前在校门口欲买的那束一般大小。此时玫瑰花被倒立着,靠在了她的左大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