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的憎。
之所以那么绝决的提出和蓝梳情分手,很大程度上还取决于白净雪做了我的“军师”。她说蓝梳情是一个虚荣心极强的女人,我是她的第二十一个男人。关于蓝梳情的虚荣,从那天傍晚在浙江旺国大酒店她和发型师的那番对话就可以看得出来。白净雪把蓝梳情从一个被人包养的富二代到一个浙江旺国大酒店司仪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我听完了之后,才发现尽管蓝梳情也爱我,但我无疑成了她的玩物。
白净雪不知道为什么,在我面前,她不顾姐妹情谊,出卖了蓝梳情。我想了很久很久想不通。喟然感叹女人心思的精深博大。也许,女人是最奇怪的动物!按照逻辑来推测女人的为人处世,那无疑是拿着算盘来计算福利彩票中奖的概率——必将是徒劳的!
值得我们去想的事情还有无数多,尽欢,那些想不清楚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或许,疑问才是世界上最扑朔迷离的凄美华章!
地球不停的自西向东转,分分秒秒反反复复,日日夜夜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