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酸甜苦辣咸五味,吾独爱又麻又辣。初中高中就常常吃。有时候囊中羞涩,孔方兄没几个,兜里剩一张一块的人民币,也会毫不犹豫的买上一串解馋。尤其在那些寒冬的日子里,刺骨的寒风四处肆虐,我紧紧捏紧衣角踽踽独行于黧黑的街道抑或是晦涩的黄灯之下,为了梦,为了抱负,“可怜身上衣正单”,我在夜风里冻得瑟瑟发抖。晚上下夜自习的时候买它几串,一路上又麻又辣的回到简陋的那间小屋,火炉边放下屁股就踏上筑梦的天梯,书包一丢就奔赴追梦的航程。那时候,寒风中的我一边走,一边路上录音机似的在脑子里念着:“苦不苦,看看红军两万五;累不累,瞧瞧红军老前辈。”仿佛这是咒语一般。在简陋的小屋学习到寂静的深夜,眼睛远眺远处漆黑的山峦和鬼魅的楼身,我在屋子里一遍一遍的吟咏着刘禹锡的《陋室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那种日子远去了!——难觅芳踪,它已经混入了岁月的长河。
我已不再是过去的我!黄尽欢他不再是过去的黄尽欢!
幸福的那种搂抱不是化学上那种苍白无力的所谓“单质”,而是各种元素艺术的化合。充实、丰腴、有力、柔情、温婉、满足、惬意、舒畅,这些单质巧夺天工的化合成了那幸福的搂抱。
那天晚上鄢然岚出去后不久,父亲才提着一袋食物,拖着他那过分显得苍憔的身体姗姗回来,他后面跟着一群亲朋好友,从声音里我认出,还有弟弟和妹妹。弟弟发型飘逸,洋溢着90后专属的风格。妹妹半年多不见,女大十八变,突然间海拔窜高了一大头,高过了母亲。母亲的面容被遗传辐射在了妹妹的脸上,我得以看到我花季的母亲,应该就是妹妹这般的婀娜样。
父亲一进门,母亲就显得很生气的说道:“去了这么久才买回来,老娘现生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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