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话题道:“李将军,如今,我们应该怎么办?”
李颐沉思不语,庶离一步朝前,气势陡盛,指着那片未曾退去的水域:“兵法云‘出其所不趋,趋其所不意’,如今,秦军六十万大军,虽是新遭大难,却也未必伤了根本,以常理推测,他们必定以为绝提放水,便是我们,以为我们不会再次偷袭,相反,如若,我们在这个时候突然袭击,便能大大挫败秦军锐气,如此,也能更好的激励我军的士气。”
夏侯烈听毕,不由得对庶离刮目相看,这墨家的少年,心智并不是他的年龄上,看去的那样柔弱,拍手称赞:“李将军,我看这是个绝妙的方法,最好能够一举重挫秦军,便能稍缓历下燃眉之急,争取更多的时间,来从各地调来援兵。”
李颐却依旧沉默不语,他又何尝不知,这是一个绝佳的袭击的时刻,可是,他实在摸不清这莫名其妙的对于秦军的袭击的目的到底何在,暗涌凶险,是最最难以防备的突击,心中实在,不敢冒这样的一个大险。
夏侯烈见到李颐的犹豫不决,不禁心头微怒:“李颐,机会稍纵即逝,如若你不愿出兵,就由我领兵突袭吧!”
李颐一愣,忽而在心头责怪起自己来:为何,如今的自己,竟然变得如此的优柔寡断。
他抬头,那一片黄绿相间的山脉,在天边微弱的拾取即将消逝的生机,那转瞬即息的一刻,仿似有了千万种的理由,来坚持,历下不正是如此,如此微乎其微,挡在了强秦铁骑的面前,却也要走的壮烈一点,豪迈一些。
转身的瞬间,秋叶早已落尽,那是什么堆积的哀伤,便如此,一望无际的隽永,悲凉下去!
清雅的小院,走进去是略微空旷的前庭,几张石桌清冷布置,在低垂的一线天幕下,略显孤寂,一条鹅卵石铺的小径笔直延伸,通向几幢略显低矮的木屋,隐隐中,木屋散发着古朴典雅的气息,弥漫在压抑的空气里,让人感觉焕然一新。
小径两侧,栽了些花草,聊胜于无,所以,虽是深秋,花草开得不是娇艳,却有着,另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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