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知道我是谁,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几乎是歇斯底里喊出:“为何,你对我如此熟悉?我到底是谁?我的父母是谁?……”
从一接触,卫曦都没有见过牧非的如此失态,不,应该是疯狂癫乱,不知道能做些什么,低头,裘儿的挣扎,脱离卫曦的怀抱,只有一道白色,几乎与那雪的颜色融为了一体,去往的方向,是那瘦得很单薄的身躯。
卫曦突来的惊讶,早就迟了,只能看着裘儿的雪白,在那瘦得太单薄的身躯上撞去,撞去的时候,又似看见那雪白的爪子,锋利的闪烁,纯白,是一种常人无法看得透的复杂。
那一击,出动,很快,落幕,更快,几乎没有看清,那瘦得太单薄的身躯有什么动作,可能,他根本未曾动过,纯白,明显的被阻挡,然后,脱离,飞出,坠地,雪末纷飞,分不清白与白。
如此的轻易,被隔断,便会知道自己的攻击,是无能为力,但是,卫曦,还是迎上去,很坚决,是没有经过思考的动作,鞭尖脱手而出的时候,就知道会被对方制住,但是,出手只是一瞬,结果却有千百种,谁能料定事态的发展,毕竟,那样的预感,只是一种感觉,一种自己不希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