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它们细小而很难察觉,未经留意,便会轻易负伤。
如霜却不屑一顾,剑的方向,一直未曾偏离丝毫,迎上去,很果断,突入的时候,空气中涌现的白,突然转化成一种静止,一瞬,那些暴动而来的银针,被取代的,是完全的一种晶体,冰的寒,跌落的时候,继而,剑的寒,直直的插入,一步步的紧逼,在龙依的身前。
那时,龙依以为,银针的突然,至少能够逼退如霜的剑,意料之外,自身却被如霜的剑,逼得一步步后退,脚底在刹那,陡然的寒意,让龙依为之惊诧:是了,破冰如霜,如霜手中的剑,定然就是那破冰了。
一剑毕,如霜却没有,乘胜逼进,握剑站立,扫视被自己打落的银针,冷笑:“医家的自诩,悬壶济世,却也会用作害人的凶器!”
龙依冷笑,如霜的轻蔑并没有让她有所动摇,冷笑:“嬴政的走狗,不过如此!”
话音的落点,身体的疾退,是不轻敌的自知之明,与之同时,手臂的一举,一投,数点寒光,疾射而出,轻蔑的后果,便是这样,突兀的袭击与致命的封杀,医家的志愿,不能任由任何人的亵渎。
轻蔑的笑,落在深长的空,恰如其分的嵌入,是一种完美的默契、契合……
那代表的不仅仅,是如霜的一种自信,也是一种毋庸置疑,剑的张开,形成一张网,洒下的尽是冰寒的杀机。
那时的未雨绸缪,龙依很轻易的,却也有些狼狈的躲开了又一剑,未曾有过喘息的机会,剑的寒意,突然有至,掠退的同时,着急的冲着身后喊道:“你们先离开到安全的地方!”
雪儿为龙依的惊慌担忧,要从牧非的身后挣脱出,牧非慌忙着护住雪儿,似乎,是一种本能的意识,那时,雪儿很着急的在身后喊道:“雪儿不走,雪儿要依姐姐一起离开!”
龙依心中流淌而过的一丝欣慰,却在瞬间转变成一种深深的责任感,她知道,雪儿便是自己一生的责任,雪儿的生命比自己珍贵的多,转念间,声音中几乎是一种喝斥:“牧非,你还不带雪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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