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烂额，张昌的母亲拖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让张昌跟着他，让他提点，结果，人被他提点成了植物人，就差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了。
王安辉三人尴尬的站在一边，不知道说什么好，至于孙阳，早已经离开了，张大刚都带着警察去封春楼了，他还在这里，不是惹人嫌吗。
警方的调查，很快陷入了僵局，春楼的录像带都被烧毁了，没有监控录像，他们无法取得第一手的资料，而春楼中的服务生，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接待张昌的孙阳不在，其他并不知道张昌是来见孙子辉的，结果，调查进行不下去了。
“组长，你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吗，我们刚来到，所有监控录像连监控设备都被烧了，这里面要是没鬼才怪。”邢姗姗看着一堆无用的笔录，愤愤不平的说道。
“奇怪没有用，没有证据，我们就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李隆庆无奈的说道。
“我看有证据也未必有用，照样一个命令下来不该放人也放人，否则怎么会有现在的事。”
邢姗姗一句话说出来，李隆庆沉默了，他何尝不知道邢姗姗等队员都憋着一口气，可是这事，并不是他李隆庆说了算。
“但愿他们还笑的出来。”李隆庆心中暗自冷笑。
命令他放人的，是市委主管公安的委员黄天业亲自下的命令，而现在，黄家的政治盟友张家的公子转眼就被刚放出来的孙子辉给弄成了植物人，这下黄家有的好看了。
晚上，黄家，黄天业听着黄东阳的汇报，脸色很不好看。
虽然黄东阳没有说让张昌去春楼做什么，可是作为他的老子，也猜到张昌去春楼，恐怕是去会那小混混。
孙子辉这个小混混还没放在黄东阳的眼中，可是红叔，在江宁却是一个不能轻易惹的人物，否则他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孙子辉。
结果，现在好了，张大刚刚才已经来过了，看着自己在政治上的助力盟友完全变了个样子，黄天业心中的恼怒是可想而知的。
他黄天业在市委的位置并不靠前，主管公安工作，看起来很风光，其实并不算市里权力的顶峰，想要坐稳这个位子，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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