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要一直瞒着我吗?”秘书说,程风一向是个低调隐晦的人,但现在一改常态,对于段克宇竟如此彰显,
“为什么呢?我们相识有多少年来了,从小学一直到现在,”秘书说着故意伸出指头数算起来,
“哼哼,不要算了,时间长的都无法计算了,”程风笑着说,不是故意要隐瞒的,只因那是心口的疤揭一次痛一次。
“现在陆家的舞会该开始了吧,”程风说着站到窗前,目光深邃,望着远处。
一个垂暮的老人,佝偻着背,稀疏的白发,满脸的褶皱,像是在诉说着这人世的苍凉。一瘸一拐的走在街头巷尾,那只干瘪发黑的左手里总是提着一个捡垃圾的袋子,这好像就是老人赖以存活的家什。老人身边不远处,一个眼光灵动脸带笑意的小男孩,正蹲在地上尽兴的玩着手里的一块小破铁皮。老人时不时的回头看一下身后,眼光充满爱意,好像只要那个小男孩在就可以填满内心里的所有沟壑一般,很满足了。
这画面就像烙印一般总是会清晰的出现,程风知道这一生他都将无法摆脱,他想知道为什么,他要知道原因,他想找出那个要为此负出代价的人。不久前,他遇到了自称是父亲故交的人,知道了那个要为此付出代价的人。
“还有那个司机,我们,”秘书问,
“哼哼,我们先照顾几天吧,”程风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