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自从嫁给慕容雨泽,身子便一直没有被人碰过,所以当腿间的剧痛传来时,她很没有骨气的交出了声音,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板,不敢动毫分。
却也是痛恨自己没事叫的那么大声干什么,他看见慕容雨泽原本被欲望迷惑的眼睛一点点的清晰,变得冷冽,她怕急了这样的眼神,慌慌张张的想要说些什么,便感觉下身什么东西急速的抽出来,慕容雨泽面无表情的下了床,他的头忽然一阵眩晕,又有些迷迷蒙蒙的感觉。
长剑出鞘,若锦夕还没有来得及惊呼,便看见他的膀臂上多了一道血痕,鲜艳的雪顺着胳膊一点点流到冰凉的地板上,她吓傻了眼,迅速光着脚就下了地,‘皇上,你这是做什么?’
手指一阵麻痹,意识恢复回到大脑,他的瞳孔猛的睁大,然后再缓缓半眯,迅速的撕裂另一只手臂上的一块上好的布料,将受伤的地方完好的绑了起来,从头至尾,他都没有多说一句.
若锦夕早已经在身上披上了一件裘袄,裹着娇躯,颇有紧张的看着慕容雨泽的伤口,‘皇上,皇上。’
但是慕容雨泽的左手已经用力的将她的身子推到了一边,转身向门外走去,她知道,他一定知道这满屋子花香的秘密了,但是为什么却没有揭开它?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门外慌慌张张的声音响起,便冲进来了一个小太监,紧张的直咽口水,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来。私闯帝后的寝室本就是大罪,他还如此不知检点。
但是慕容雨泽紧锁的眉头已经说明了他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若锦夕便没有多问什么。
这个太监喘完了气之后已经过去了一分多钟了,但是,难得的,慕容雨泽一直将受伤的手贴在腹前,严肃的看着矮了自己一头的太监,耐心的等待。
‘皇,皇上,不好了,不好了,怡春宫那边出事情了。’若锦夕的眼神瞬间的呆滞了,还没有等她回味过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男人已经大步流星的离去了,甚至连些许怀念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