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里就坐上飞机去了北京。
梅沙走后的第十天,魏金奇逃脱了,急忙赶到舅妈家,才知道梅沙已经离开十天了。不顾舅妈的阻拦,飞去了北京,满城寻找。在北京没有找到梅沙,他发动了所有的朋友寻找。有朋友告诉他,梅沙回了法国,魏金奇就立马飞去了法国。到了法国,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过度,他请求大使馆的帮忙,也没有结果。魏金奇绝望了,无助的痛哭,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国了,一直没有再回家。魏金奇深深地自责,他知道梅沙有了身孕,他知道梅沙只带走了他赠送的礼物,他知道梅沙也深陷绝望,他知道……怀着对母亲的愤恨,怀着对所有家人的愤恨,他只身一人去了广州,他和梅沙踏进祖国的地方。
十多年过去了,魏金奇还在想念着梅沙,心还留在梅沙那里,至今没人能取代。母亲去世了,被母亲强行就范的婚姻也破裂,曾经的妻子也做了别人的母亲。魏金奇能再回到这里,是因为舅妈说梅沙给自己留下了一件东西,一封信:
亲爱的维尔,我的丈夫:
我在想念你,想念我们的过去。多少次,我们依偎扶持着攀登极顶的白塔,怅望云霞,一声长啸;多少次,我们在垂杨曲沼,看双双燕子,掠过花梢;多少次,荡舟于渺渺碧波,兰桨轻敲,割碎了波心团砣的身影,遥望岸上漪澜的彩灯,倒映水面有如一条鳞爪飞舞的金龙,而低吟‘隔水楼台上下灯’的诗句;多少次,阴云低低的压向眉睫,我们却披上衣帽,爬上山城,最高处的亭台,去听萧萧瑟瑟的秋风秋雨,伴着檐角铁马儿凄凉的叮当;多少次,风雨乍霁,小径湿滑,我们携着半瓶玫瑰露,一支紫竹笛,登上静悄无人的高轩,浅斟低唱,欣赏着脚下亭台古榭琼雕玉琢的一片晶莹,笛声清越,歌声凄婉,一曲缠绵的牡丹亭,一支酸楚的长生殿,又一折悲壮的铁冠图……不知你是否还记的?
我懂得你的苦楚,也懂得你的心怀。可是我无法战胜自己,我预见了我们的未来,无法带着我们的孩子,逍遥自在。
今夜我泛舟湖上,水上是一片凄凉,只有零落几点白露,悄悄地沾湿我的衣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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