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点没让你日弄死。”女人娇嗔道。分明带了一种诱惑。男人马上抱起女人,骏马一样奔入睡房。那猴急,真像新婚不久似的……
当马屋寨夜半磨刀霍霍的时候,罗茜还没有睡。自父亲不让她出姑娘屋,也不过一两天时间,罗茜已经将一件藤衣织了拆,拆了编。藤是经泉水泡过之后,再晾干的。虽然柔软,但毕竟编的时间长,罗茜的手指都见红。
夜幕降临,妹妹小芳送过饭菜来之后,屋外就响起了歌声。
火辣辣的情歌。
听声音,罗茜已知道来求爱的是郭屋的郭秋生。郭秋生长着一张小白脸,懂点文墨,每回马屋寨搞大型活动,都少不了他的策划、组织。他可说是族长的红人。
声喉也不错。歌词也很热辣。可罗茜听着却不为所动。不为所动的原因,是她觉得郭秋生的歌声里,显得不自然,过于矫情。说是从心里流淌出来的吧,也是;说完全是嘛,也不像。
显得有点假。
自小听着鸟声长大的人,对声音的分辨,是相当细腻的。哪怕一个音符走调,都可以听出里面情感的含金量。
山月已经升了起来,弯弯的,像倚在树梢上。
郭秋生站在一棵沙梨树下,一曲接一曲地唱。[www.zslxsw.com]
罗茜坐在油灯下,编着藤衣。藤衣精致,显然她是为自己编织的。在大雾山,也只有女孩子才穿藤衣。男人要么穿布衣,要么披兽皮。藤条在她的指间舞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听着这种声响,罗茜火样燃烧的心,才感到一种宁静。
往日,罗茜编着藤衣,一股气息就会从藤条上散发出来。是山野的气息,亦是马明松的气息。马明松的鼻子仿佛就在藤条上呼吸。沿着藤条,便嗅到她的手指上。沿着手指,就爬上了手臂。是酥酥痒痒的感觉,胸脯起伏着,就有了一种甜甜蜜蜜的呼吸。
郭秋生的歌声一传入屋内,罗茜就感到手指间的藤条变硬了,不柔了,怎么编,怎么不顺意。
编到藤衣胸上的时候,罗茜突然一拧一扭,好像要将什么拧扭掉似的。
郭秋生胸部一紧,原来还算清爽的歌声,便变得破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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