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北风那个吹,山顶就戴上了白帽子。
风从山顶吹下来,那是寒嗖嗖的。
但再寒,也寒不住肉香的诱惑。寨人露天着吃,也吃得满头是汗。猜马声,就像春雷,在整座大山里滚动。
当然,吃得最热闹的还是在新房的客厅,一长溜的桌子摆着,坐上二三十个人。前面第一轮吃的是族长以及族老,由马明松的父亲陪着。但他们都是寨中有身份的人,正规着吃,文明着吃,吃饱也就走人了。很快就到了第二轮。第二轮自然就是马明松的好友,都是寨中的少伙子。烂三、狗四、黑牯等。独老蔫上年纪。老蔫指挥起房有功,坐也坐在马明松的旁边。
老蔫本想在年轻人面前风光一番的,谁承想,年轻人的心思却与他不同。一个长辈坐在一起,显然就有了等级,就有了拘束。老蔫再怎么蔫,也是个长辈。连眼色都不用使,少伙子们便心气相通,目标一致,对老蔫来一番奉承。每一句奉承一碗酒。大半轮下来,老蔫就喝蔫了,趴在桌子上没了声息。
也不知是谁报的信,老蔫的老婆就来了。老蔫的老婆虽胖,肤色却白,脸相也过得去。她一走入来,蹦蹦跳着的Ru房,仍然吸引着少伙子的目光。老蔫的老婆倒大方,笑道,“看这么毒干嘛?想吃Nai就来。”说着就要对狗四撩起衣襟,狗四忙道,“婶,你放过我吧。我想吃,我老婆也不愿,也不放过我呀。”
众人便大笑。
走到黑牯身后,老蔫老婆也不说话,撩起衣襟就往黑牯的头上罩。
“婶,你干嘛、你干嘛?”黑牯被老蔫老婆的衣襟罩住头,慌乱地道。
吃吃笑起来,老蔫的老婆笑出了眼泪,说,“看他蠢么?给点女人骚他享受,他也不知福。不知点女人骚,他怎么晓得女人骚的好滋味?又怎么去找老婆?”
“是啊,要他吃Nai,要他吃Nai。”少伙子都兴奋地说。
松出衣襟,双Ru一闪,少伙子看到了老蔫老婆的双Ru是肉白肉白的。
“想着美吧你们。”老蔫老婆笑道。这才走到老蔫身边,将老蔫背起,乐滋滋地走了。
在马屋寨,被人灌醉是很有面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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