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盆似乎被突入的大风袭击,火焰倒向田玉应相反的方向,审讯室里顿时处在阴影和阴影的交织之下,墙上挂着的刑具阴影忽短忽长的出现在不同的地方。
田玉应走到男人面前,揭开兜帽仰视那个被吊起来的男人,男人两眼睁大瞳孔发散露出惊恐的表情,喉咙里呜呜的发出近乎死亡的挣扎。
田玉应没有动手只是轻闭双眼,片刻之后轻轻转身,火盆里的火苗在熄灭前终于恢复了之前的旺盛之势,一块烙铁早就烧的通红,在黄色的火焰山闪着近乎透明的光芒。
黑色的头发下是两颗蓝色的眼睛,仿佛是两颗蓝宝石嵌在田玉应的脸上,黑色的咒文纹身从额头到脸颊再到脖颈,最后在指端消失。
“师父”,韩玄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田玉应,“他……”。
“和世子预料的一样”,田玉应戴上兜帽,原地余下一阵黑烟,黑烟消散田玉应已经消失不见了。
“如此说来张云普也不知道安乐的下落”,易王发出一声嘲讽的冷哼,“难怪他今晚这么安静”。
“我们何不趁机把张云普一伙趁机端了?”韩玄打开门,等候一旁的宁贤弯腰上前。
“把尸体扔到丞相府前”,易王看了一眼宁贤然后和韩玄上了楼梯。
“不急”,易王露出看戏的微笑,“没有安乐的消息,张云普筹划多年的一切都要付诸东流,他下面的一帮保皇者也撑不了多久了。我要看着张云普被折麽,被抛弃,或者倒戈”。如果张云普带头倒戈支持易王,那朝中就没有公开的反对势力了。
“父王不怕夜长梦多?”韩玄一身黑袍洒下黑色的阴影,“若是安乐回来,死灰定然会复燃”。
“哈哈哈”,易王大笑,“一切都计划好了,安乐却没了消息,玄儿你说安乐以后还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吗?”
“父王认为安乐放弃了对皇位的争夺?”韩玄却总觉得有些不安,不是说安乐是个不聪明的人吗,若如此,安乐不该乖乖的听从张云普的安排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放了张云普的鸽子呢。
“天佑我也”,易王上了马车,“玄儿今天立了一功,为父来日定要好好赏你”。
韩玄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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