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干净的屋子里,自己去查类似她的这种人的案例。
但是没一会儿功夫,各种毒物就开始向她诉苦。
她回去一看,屋门开了,这小崽子一手擒蛇,一手拿蝎子,屁股底子还坐着一只委委屈屈的大蟾蜍,连墙角埋在地下养着蛊的蛊罐都被挖出来了。
巫非鱼蹙眉,“把你手上的东西放下!”
“普方~”
“放下。”
“普方~”
“放!”
“普~”
巫非鱼脑仁疼,“话说不准,脾气倒挺倔。”
幼崽哈哈大笑,“不放。”
她脑仁更疼了,和幼崽眼瞪眼,“你是不是在逗我。”
幼崽不理她了,哇呜哇呜惊奇地玩着手里的小蛇和蝎子。
小蛇和蝎子不敢妄动,只能瑟瑟发抖。
巫非鱼现在不担心毒物们伤她了,光担心她伤自己辛辛苦苦养的毒物了。
费了番劲儿将它们从小崽子手里解救出来,巫非鱼忍无可忍地决定将她拴在自己身边,看她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结果——
我只是看个书,她怎么不见了?!
我只是查个资料,她怎么不见了?!
我只是望了望天,她怎么不见了?!
这小崽子好像能随时从她的严密看管中溜走,她的神识却发现不了。
巫非鱼将幼崽拎上一块软垫,眼中变幻莫测,幼崽也望着她,满脸单纯无辜。
“你很怪,不知道受不受得住我的蛊物。”巫非鱼想瞧瞧这小崽子的极限在哪里,只是寻常毒物好像很怕她,根本不会伤害她。
于是,她慢慢地掏出一只上品蜈蚣,真君被它咬一口都得抖三抖,“乖,我们来试试。”
幼崽睁圆了眼,好似感觉到了危险,身体几不可见地又长大了一点。
巫非鱼嘴角慢慢放下,捕捉到了这一细微的变化,心里惊疑刚起,这小崽子脸色就变得高傲冷漠了。
“放肆,你竟敢谋害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