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以后我们别想再进来,好点的,等他们扒去一层皮,剩了口残羹,再打开大门,收我们的过路费!”卢肇嘲讽道,“这些大势力的心都黑,我们还不如趁它无主的时候,捞一笔。”
“帮主说得有道理,秘境那么大,总不能都有人守着。”
“卢哥你看,说什么来什么,我好像感觉到灵草的气息了。”
卢肇带着自己的弟兄们向右潜行了数丈,拨开茂盛的矮树枝叶,惊喜地发现了一坡的草药。
“这是紫殿天吧,天,那还有一株成熟的,估摸有万年了!”
紫殿天是一种较为珍稀的草药,形状酷似结着穗的麦子,通体紫色,不生则已,若生,定然会开出一大片。
可很快,卢肇就被浇了一头冷水,这方坡上,悬了一面黑底旗帜,上面用金线绣着一个张扬古朴的“昼”字。
“是当年被打到消失匿迹的昼族吗,看上去果真不如何,都没有人手在此守着。”一小弟眼珠一动,滴溜溜地转遍了四周,“帮主,我们偷摘了就跑,谅他们也拿我们没办法。”
“没错,我都没听说过这个势力,估计是来打酱油的。”
卢肇抬手示意他们安静,内心挣扎,六十年前,他是跟着师父在冰寒荒原做生意的散修,自然认识当时名动一时的凛爻侯,也耳闻过在山海道台会和风云道台会上惊艳众人的敛微巫非鱼余笙等人,更别提,那会儿,新秀榜上前六的生死境高手都来自昼族。
这是何等风光,还是脱凡的他唯有仰视,他甚至一度想加入昼族。
可惜,怀璧其罪,何况他们又太秀于林,没几年就落败了,那凛爻侯更是陨落在了外面。
卢肇神色复杂,莫名有点感怀,摆摆手,“我们撤。”
凛爻侯是不在了,但其他五人还在,他们估摸着都是真君了吧,不是自己这些人能得罪的。
卢肇的兄弟们虽有点不满,但也没有质问,然他们还未离开,后边突现风声,一队修士飞快朝他们杀来。
“糟,逃,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