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长风。”
原来是被看破了,怪不得前一瞬还对幼崽亲得不行,后面就将幼崽丢给她了。
巫非鱼也没有非得隐瞒她的身份,往血槐树下的石凳一坐,说道,“我先前和她说话时,听她提起了皇祖父妃子总管,如果她是湛长风的孩子,湛长风岂不是还有一个父亲,可你我都知道,湛长风的双亲早就辞世了。”
余笙冷不丁插一句,“她说的皇祖父,可能是指父辈一系的呢?”
“她?”巫非鱼眉头紧蹙,“那还是她用特殊手段造出一个孩子的可能性更高。”
余笙没有纠结于此,“你接着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这全天下我第一的小模样,跟神州的湛长风如出一辙。”巫非鱼又道,“湛长风是凡间皇族的太子,她习惯称孤,她正好也有一个皇祖父,又姓易,不是她还能是谁。”
“最简单的方式,便是撬开她的嘴,叫她自己说出自己的来历。”
余笙听了,问,“那你有没有试过让她开口,或者帮她恢复。”
“每天都在帮她恢复。”巫非鱼遗憾道,“她的长大,似乎需伴随着某种刺激,且照现下的情况看,她的记忆也是跟着身体的长大,逐步解封的。”
“我刚开始就‘帮’她从小娃娃长到了三岁,可这些天,她可能已经完全不怕我了,一点都没有长大的迹象。”
“刺激?”余笙总觉她口中的刺激不是好词。
“反正这小崽子我不管了,你快带走。”
“嗯?被烦得不轻啊。”余笙笑道,“帮忙管教孩子是亲长的责任,你怎么还耍起无赖了,孩儿她姨母?”
巫非鱼浑身一寒,扬起笑容,跟她相互伤害,“这不是怕你想念宝宝嘛。”
她的眼角尽是妖娆,轻推了余笙一下,“快哄你的宝宝去。”
“”这事怕是翻不过去了。
余笙忽然不想看见小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