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坐骑改成了车辇,眼神示意将进酒不要再多问了。
四匹灵驹扬起蹄子,拉着车辇飞上高空,祥云霞光护侧,风雨不侵。
是的,一出望君山,天便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渐有滂沱之势。
车辇隔绝了所有响声,可幼崽还是能听见雨穿过云层的声音。
她闭着眼假寐,“小小年纪”有了惆怅,她好像真的与别人不同。
其实今天不是她第一次听到不用张口的话,她似乎从出生起就能听到一切有意或无意隐藏的声音,只是没注意到这些声音“不该”被她听见。
这些声音里,不仅包括两个人的隐秘对话,好像还包括心念。
只要她想听,她总能听见的。
在她能灵活思考时,她也将某些“听到”的话串起来过,她想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
可没用的,她就是眼下的她,除了做好此时的自己外,别无他法。
车辇落在龙溪走廊,今日齐桓在打开了洞天门庭,邀诸方入内赴宴,飞驹云船祥云,一位位在荒原上排得了名号的修士陆续而至。
宴会在洞天内,意味齐桓作为洞天主人,对这方类似秘境的洞天有绝对的掌控权,邀跟自家有矛盾的昼族赴宴,不是鸿门宴还能是什么?
门庭前的管家翻开余笙递出的请帖,眼神怔了怔,高声唱道,“昼族二族长到~”
齐桓闻声,露出一笑,还真敢来。
他跟身边的客人寒暄两句,步出红楼,原在洞天中随处可见的营帐已经被收起来了,清出了一片开阔的场地,四周兵将林立,五步一哨十步一岗,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某处被严加防范的秘地。
“余道友,又见面了。”齐桓看到余笙幼崽和将进酒的组合,心中微起异样,暗里喝骂手下吃白饭,连他二人有孩子了都不知道。
这将进酒来历可不浅,是去天朝王朝里镀过金的,他不管以何种理由与昼族搅合在一起,对他而言都是麻烦。
“这位是将进酒道友吧,里面请坐。”他故作惊讶地看着幼崽,“她是?”
“友人之子,我昼族里没什么人,连看孩子的都找不到,只能将她带来了,还请齐二公子见谅。”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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