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休养生息的梁丘珏精神一振,躬身拜道,“天君您来了,璋玔二人尚在与昼族之人斗法。”
“斗法?”鹤汝天君脸色难堪,“他们死了。”
什么?
梁丘珏呼吸一促,重伤之外,又多了几分颓废,“不可能,他们打都没打多久!”
“便是因为他们的命魂牌破碎了,我才赶来的。”两陆和荒原间有传送阵,他过来仅用三刻。
然按梁丘珏的意思,璋玔二人进入战斗的时间也没多久,究竟是何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他们毙命。
鹤汝天君听着琴声,指向战场空无处,“在那里?”
“正是!”回答他的是齐桓,齐桓见天君来了,连忙道,“我方六真君正与昼族一人战,您听这琴声,就是我景耀沅琴真君的,但昼族凌未初在渡灵鉴之劫,之后恐对我们产生阻碍。”
他话里话外无不暗示鹤汝天君去截杀凌未初,鹤汝天君也果真被引起了兴趣,“凌未初,就是以前从符临门逃走的败类?”
想起过来时,感应到的雷劫之威,他就有数了,“既然他在渡劫,我过去也无用,就让他残喘一会儿,然杀璋玔者罪不可赦!”
他见梁丘珏重创,璋玔身死,心痛难当,这都是梁丘族的未来,杀他们,无异于在断梁丘的传承!
鹤汝天君抽出一拂尘,亿道金光攻向湛长风所在,虚神域在这天君一击下,崩塌破碎,露出弹琴的湛长风和六具尸体。
齐桓方无不大惊失色,呐呐无言。
那边花间辞余笙将进酒三神通飞身下来,立于城墙,与鹤汝湛长风成鼎立之势。
“阁下要打破灵鉴强者不参与下位战役的习俗?”
“什么战争,如此几块地,几个人,也敢谈战役?”鹤汝天君冷哼,“今日,本君单为族中子弟报仇而来,只为清了血仇,你们快快让开,本君放你们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