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那么简单。”
“......”这话听得余笙都有点茫然了,她疑惑地望向湛长风,“还可以这样联想?”
湛长风意味深长地回了她一眼,“很有大祭司的风格。”
巫非鱼瞧她们“眉来眼去”,感觉自己受到了嘲讽,冷哼道,“随你们信不信,我只是说出一个假设。”
“不是不想相信,可按你的思路,涅槃会就太可怕了。”昉翊数道,“首先,他们要料到太一能够扳倒经业上尊,斗败东湖法会,其次,他们还要有细作混在小蓬莱或东湖法会中,最终促成两方合一。但这概率极小,圣地弟子都是从小教养起来的。”
“多猜无用。”湛长风打住了这个话题,问昉翊,“你待会儿要跟经业上尊谈军备交易的事吧?”
“嗯。”昉翊也没硬要揪着上一个话题不放,“你结账?”
“卫道庭又不是太一做主的,我结什么账。”湛长风道,“我跟你谈一笔交易。”
她将一份记载了交易内容和定价的玉简给了昉翊,昉翊瞧了瞧,十分奇怪,“这些原材料,那么便宜卖给我。”
“当然,不过前提是你在和卫道庭的交易上,也便宜些。”
昉翊明白了她的意思,“天乐上尊知晓吗?”
湛长风摇摇头,“你也别跟他说,卫道庭是我缔造的,但若它的运行上处处有我和太一的痕迹,其他人怎么想?”
“好,我不说。”昉翊敲了两下案面上的玉简,“也好在太一底子不错,不然创这个卫道庭,你得赔空了,我也发发善心,将卫道庭的还款期限延长点。”
“如此最好。”
谈妥后,湛长风带着余笙和巫非鱼告辞。
路上,余笙提起旧话,“对小蓬莱即将加入扶公盟这桩事,不管了吗?”
“这事也管不到,我们被掣肘得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