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扔给几乎半个身子都露出来的凌萱儿。
凌萱儿浑身颤抖着,没敢再去碰他,匆忙将他的外套裹在自己身上,然后小心缩着脑袋躲在他身后,本能的寻求着他的庇护。
周遭围观的人已经开始在窃窃私语,讨论着这凌萱儿以前好像还跟秦家的这位公子爷定过婚,虽然这两人没成,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秦公子居然还能这么仗义。
时念歌一直在看着秦司廷,一直在看,在凌萱儿跑到他身后时,她的眼神仍然盯着他的方向。
偏偏秦司廷从始至终没有向她看过来一眼。
……
人群渐渐散了,这场似闹剧终于停歇,季暖转眼才发现时念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已经走了。
“时小姐什么时候走的?”
“刚才这场面已经足够将她那颗心给千刀万剐了,她还不走,难不成要站在这里等我们对她说几句虚伪的安慰话?”南衡在一旁,手里拿着古铜色的打火机,漫不经心的把玩着。
说着,他又瞥了季暖一眼:“你这脸色确实不怎么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才被人按倒在地上欺负的人不是那位凌小姐,而是你。”
墨景深目光仍然停留在季暖的眉眼上:“还是很不舒服?”
他的确看到了季暖刚刚不同往常的脸色,她眼底泛滥而过的情绪却没躲过他的眼睛。
季暖摇了下头,意思是自己没什么事,再转头瞪向说话几乎直打她七寸的南衡:“我刚才只是看不下去,能在这家会所里的人,个个都是非富即贵,随便吃一顿从国外空运回来的海鲜大餐就能花个几十万,刚才这种能救命的事,却没人出手。”
南衡摊手:“商界本就是吃人血馒头的地方,这都是名流场中混过来的权贵们,什么人不能碰,大家都懂。不过是个破产集团的小姐,凌家又是因为被报复而逐渐走向衰落,所以潜在的敌人并不少,谁会为了这么一个毫无用处的小姑娘而去得罪人?”
季暖红唇一弯,笑的很淡:“你们还真是能为自己的冷血无情找个合适的理由。”
南衡扬了扬眉,斥笑:“季小姐什么时候也成了这么嫉恶如仇的人了?”
季暖没再多说,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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