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坑里,摔了个头破血流都爬不上来。
……
封凌在他房间的门外等了很久,也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时候会回来,想去隔壁原来她住过的房间里等,但发现门是锁着的。
好像那天来的时候这门就是锁着的,除非她答应住进去,否则这门一直都是锁着,其他人不能随便进入。
这走廊里也没有什么可以坐的地方,她站的久了,就算是体力坚持得住,可一直站着也不是这么回事,干脆在墙边蹲了一会儿,直蹲到腿麻了,正要站起身,忽然听见楼道那边传来了脚步声,转过眼朝楼梯口方向看了一眼的一瞬,下一秒她腿一软,险些跪下。
走廊里的光度有些暗,但还算宽敞,厉南衡就站在那,目光冷然的向她投了过来。
封凌一对上他的视线,抬起手就撑到了墙壁上,暗恨自己刚才没事蹲着干什么,腿麻了,有一会儿站不稳的时间,这姿势有些尴尬。
再看他一眼,感觉自己仿佛能在他的视线下被冻成冰块。
九个月前曾在波士顿丛林里与她险些共赴生死的人就站在那,面无表情的,淡淡的,看着她。
直到终于相见的这一刻,封凌才前所未有的意识到,她和厉南衡这九个月以来偶尔的擦身而过,基本都等同于根本没见过,甚至连目光的偶然相对都是很陌生疏离的。
在她的脑海里,厉南衡想要欺负她的时候,也就只是大半夜的将她拖出去,给她施加魔鬼训练,将她的体力耗尽,看着她累到趴在地上起不来,然后居高临下的等着她一句求饶。
或者是他的坦诚,他对别人的冷淡无情,他的意气风发,他对她的耐心火热,那时候的他眼里只有她,只要有她经过的地方,必然有他目光的跟随。
然而此刻,面无表情站在楼梯口的男人,穿着黑色的战服,剥削利落的短发,硬朗清俊的五官,仿佛仍然是当初的他,又仿佛和曾经的他不太相同。
他的头发以前就很短,现在好像是更短了许多,干净利落。
相比九个月前他看起来过于的清瘦和身负重伤时的憔悴,如今他看起来又像从前一样,只是笔挺的站在那里,看上去都有着一种暗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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