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有太后对太上皇那样的一半,咱们皇上都知足了。”
“谁说不是呢,”金钏儿说,“上回皇上娘娘大婚,姑姑就累得病倒过一次,好不容易硬朗了些,清扬殿下和晟殿下又要成亲了,姑姑说,两位殿下都是她看大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得一碗水端平,可不就累坏了么。”
“怪就怪那个什么魏太医,”金钏儿愤愤的说,“都是他耽误了姑姑。”
“这样就最好了,”金钏儿笑起来,“姑姑有个伴,皇上和娘娘就放心了。”
月桂睡了一觉醒来,缓缓打开眼睛,看到床边的账子挂在金银钩上,临南的窗子开了半扇,屋里光线充足,她的右手搁在床沿上,看上去就像刚刚有人给她探过脉似的,可她记得自己是探过脉才睡的呀,怎么这会子功夫鲁医正又来探脉了,会不会是她的病……
虽然很像那个人,但她知道不是,这是鲁乐源。
写字的男人手顿了一下,不过是片刻又接着往下写。
一定是她看错了,是她发生了幻觉,是她在做梦……
月桂的眼里起了水雾,眼眶渐渐发红,咬着唇,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
月桂扬着头,让眼泪倒流,到这时侯,她依旧倔强的想要维护自己的尊严。等心绪渐渐平静,她终于开口,“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
月桂愣了一下,“帮我梳头?”
“不必了,”月桂冷声道,“你和我,还不到那个份上。”
月桂沉默半响,对屋里的下人说,“你们都出去。”
月桂下床坐到妆台前,“要是敢弄疼我,我就拿棍子把你打出来,再也不准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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