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离开一下……”
白母也匆匆离去。
“军责……军责重吗?”“我叔叔向来以严苛出名,他对待手下的兵一视同仁,如果是自己犯了错也要一同执法。虽然家里不是军队,但是叔叔绝对会严格执行的。我还记得厉训为了不让我参军,那天晚上被叔叔打得皮开肉绽,在
床上足足躺了半个多月,差点就没了!”
白欢欢哭成了泪人,担心厉训做傻事。
许意暖听到这话,心脏狠狠一颤。
她赶紧给顾微编辑短信,她以为厉训是为了昨天的婚事才去领的责罚。
顾微如果出面,阻止白松,不再追究责任,那白松也会手下留情。
许意暖还想照顾她,但是却被白欢欢阻止。“你带我回去,我要去找厉训,我不逼他了!我放过他,我真的放过他……我这辈子就是受不了他这上纲上线的态度,什么都要按照部队里的那一套。部队里的那一套全都是军法,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他又
不是训练的军人,只是个医生而已,怎么受得住。这个疯子!疯子!”
许意暖见白欢欢崩溃的样子,不舍得拒绝,只能将她带离医院。
她行动不便,特地在医院拿了一个轮椅。
她们一路乘车,赶回白家。
而厉训先到一步。
书房内——
“叔叔,我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重罪,辱没了白家门楣,成了不忠不义之人。愧对于顾微,也愧对于欢欢,没能完成养父养母的遗愿,没有好好照顾欢欢。两罪重罚,还请叔叔成全。”
“你和顾微的事情我知道,你和欢欢又怎么了?”白松微微疑惑。
厉训咬牙,最终没有隐瞒,将自己醉酒糊涂后的荒唐事全都说了出来。白松闻言,勃然大怒,一巴掌狠狠的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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