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她为什么哭,难道他不知道吗?
她急急忙忙擦拭眼角,鼻头酸涩“没……没什么。”
顾寒州见状,心疼的把她揽入怀中,道“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倒是你,眼睛肿成了核桃,都不好看了。”
“可我……可我见你受委屈,我却什么都做不到,我……我难受。”
“不,有你就行了。因为有你我才能屈能伸,因为有你我才能事过如浮云。以前的我,会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但现在我只在乎你对我的看法。我之所以敢公开道歉,因为我知道,任何人都可能看轻我,但是我心爱的女人永远不会。”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却被他直接堵上了嘴巴。
薄唇下压,微微冰凉。
缠绕悱恻,像是在无声的倾诉。
她喉咙里余下的话,全都淹没在嗓子眼里。
她没有挣扎闪躲,而是主动凑过身子,藕白的臂膀缠绕在他的脖子上,拉近彼此的距离。
身体相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
她的心脏微微颤抖,第一次如此疯狂,竟然直接把顾寒州压在了床上。
“暖暖……”
顾寒州理智尚存,知道她怀着孕,松开了唇齿,紧紧按住了她的肩膀。
“不可以,你的身子……”
“已经四个月了,医生说胎儿很稳定,可以适当的行房事,还有利于孕妇的生产呢!”
“你还孕吐的厉害……”
“那又怎样?你是不是男人,婆婆妈妈的?”
许意暖难得的彪悍,她需要泄自己痛苦的情绪,而顾寒州更需要泄。
他的苦是没办法与外人说的,因为他是男人,他是一家之主,是集团的掌舵人。
哪怕他身边有爱人兄弟父母,他都不能说。
一旦他诉苦,那其余靠他的人,可怎么撑得下去。
有的话说不出来,只能做点别的什么宣泄。
而之事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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