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跪在灵前笑了一月之后。
少女身子发烫,膝盖乌青,整夜整夜的喊着母亲,喊着疼。
失去了妻子的徐直,再不愿失去女儿,没日没夜的陪伴在旁,终于等到女儿清醒过来。
但从那日起,那个从小便笑容满面的女孩子,便不怎么笑了。
也没有什么能让她笑了。
不管是听到滑稽的故事,还是见到最喜欢的东西,都是那样一副淡淡的神色。
有时候,体谅下人的辛苦,她也会弯弯唇角,但那笑容,跟以往模样已全然不同。
原本灿烂如阳的少女,忽然就变成了冷冰冰的模样。
让人摸不着头脑。
更让人不解的是,不笑的少女又多了一个习惯。
自那之后,只穿红衣。
除却徐母身边侍奉的人,没有人知道那其实是因为徐母临终前的话。
“母亲到了天上,也能看见红衣耀眼的阿芮。”
“所以你要好好生活,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像绚烂阳光,似如歌烈火……”
饶是上一世的天歌,也鲜少见到徐芮直达眼底的笑意。
尤其是在徐家灭门之后。
但其实徐芮笑起来的样子,是很好看很好看的。
天歌最难忘记的,就是当初她们在脂粉宴上夺获皇商的资格后,徐芮一袭红衣绽笑的明艳风华。
与以往弯弯唇角带着疏离冷淡的笑容不同,那笑意,是真正暗夜后的阳光,似能劈开阴霾,直入人心。
乃至今日,天歌依旧无法忘怀。
也是在那时,她开始明白徐母的意思。
如火的热烈,成就了徐芮的如斯坚强,让她变得跟那些寻常的商户女截然不同,也让她可以担得起徐家的半边天。
但这些话,天歌不会说给姬修齐听。
那是徐芮自己的秘密。
今天她留下姬修齐的目的,是想听他说。
“徐小姐性子如何我倒是无所谓,左右我又不娶她,我只是好奇,你们两家一个开钱庄的,一个卖脂粉的,一个在上都,一个在临安。不管怎么找,都不像是能结亲的样子,难不成你和徐小姐还有什么别的渊源?”
天歌神色揶揄,姬修齐登时没了戒心。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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